傅云舒有苦难言。
他这身子原本就与人有异,被困枫山时,他与楚源耳鬓厮磨,身体日日被开垦浇灌,早已变得敏感至极。胸乳之中的奶水从前有楚源时常“清理”,从不觉有什么。如今不过几日未曾碰触,那奶水积攒过多,竟然开始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偶尔一不留神,便会湿透重重衣衫。与此同时,下体更是淫乱不堪,哪怕走在路上一阵风过,玉茎都要抬一抬头,敏感的花穴也要跟着颤上一颤,不可抑制地涌出一星淫液。
他日日泡在学堂,生怕一不小心,当着学生们的面露出端倪,情急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那对红宝石乳夹还是之前楚源送的,颇紧。乳尖本就脆弱敏感,每次夹上去,都宛如上刑一般,要足足缓上半刻钟,才能堪堪适应这种痛楚。不过几日过去,原本粉嫩小巧的乳头就肉眼可见的变大了一圈,又红又肿。可是再红再肿,第二日仍要咬牙夹上,而后强忍痛意,收拾表情,昂首挺胸前去上课。
他白日里讲课严谨认真,谁能想到,那一丝不苟的先生长袍下,掩藏着的是这样一具淫乱至极的身体。
傅云舒想解释,可这话他怎么说,说我不过几日没见你,这淫荡的身子便日日发骚,一刻不停地淫水四溢?
他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楚源的眼中似含了风雪:“我的东西,你敢私自碰触。你说,该如何罚你?”
傅云舒额角尽是冷汗,难得地还口道:“长在我身上,怎么就成你的了,你怎的如此霸道?”
“你再顶一句试试?”
楚源将他压在长桌上,抽出桌边的黑色戒尺:“哪只手碰的?”
那戒尺傅云舒本不常用,平日都收在抽屉里,可这些日子魏老先生倒是没少用,不过月余,原本乌沉沉的实木戒尺被摩挲的锃光瓦亮,一看就没少吓唬学生们。
傅云舒手指一缩:“我错了。”
“你一向如此,认错比谁都快。”楚源声音冷漠,“抽手心还是抽屁股,你自己选。”
两权相害,傅云舒连忙将手掌摊开,掌心朝上,递到楚源跟前。
啪地一声,乌木戒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下来,傅云舒痛的一抽,洁白的掌心登时浮现出一道粉红的檩子。
不过即便掌心红痕鲜明,相比之前乳头遭受的狠命揪扯,也已是天壤之别。傅云舒默不作声挨足了三下,本以为这荒唐的惩罚告一段落,岂料楚源调转方向,戒尺一挑,原本半敞的衣襟簌簌而落,“胸挺起来。”
傅云舒瞳孔一缩,“别打那里。”
“不守规矩的地方,都要受罚。”
楚源心硬如铁,将人重新按在长桌上。一向淡定沉稳的小傅先生登时慌了,惶急地拦住他的手道:“那你别用这个。”
“哦?”楚源声音一挑,“为何不能用?我看你这尺子端正漂亮,分量也重,我用着很顺手。”
顺不顺手都是次要的,主要这本是傅云舒用来惩戒犯错学生的工具,若是真用来责打他如此
隐秘的部位,他日后还怎么……
楚源似是看透了他心中所想,丝毫不给他求饶的机会,戒尺一扬,便重重砸了下去!
一对雪白隆起的奶子登时乳波荡漾,奶水四溢。傅云舒闷哼一声,舌尖几乎被咬破。
三下过去,那奶子如同手心一样,横亘着一道鲜明红痕,淫荡极了。两个乳头红肿透亮,乳孔中不绝淌出奶水,被楚源舌尖一卷,尽数入口。
傅云舒羞耻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楚源……”
楚源嗯了一声,带着奶香的唇从胸前游弋至他的唇角,唇舌纠缠中,声音也带上滚烫的火苗:“你说说,接下来,我该罚哪儿了?”
傅云舒被他吻的气喘吁吁,耳珠都跟着红了起来。
楚源于是去咬他耳垂,同时修长手指下移,缓缓探入他濡湿的花缝:“你的骚穴,手帕怎的能挡住?”
淫荡的花穴久未被眷顾,此刻随着手指的抽插,难耐的流着淫水。但楚源并未让他等待多久,几乎是下一瞬间,一个巨大狰狞的东西便代替手指,顶在了花缝的入口。
“想要我吗?”楚源的声音低沉又蛊惑。
下一瞬间,青筋勃起的阳物已然破开花缝,带着滚烫的热度,一寸寸地顶了进去。
傅云舒脖颈扬起,发出一声喘息。
桌角堆积如山的文章课业轰然倒塌,如雪花般纷纷扬扬落了满地。
楚源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将人调转了方向,抱放在藤椅上。而后骤然发力,将阳物整根抽出,又狠狠撞了回去!
“啊——!”
滚烫坚硬的性器被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尤不满足,不过片刻,就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傅云舒跪伏在藤椅上,手腕被楚源反拧,用衣带绑在身后。纤腰下沉,翘臀高耸,饱经折磨的乳尖一下下磨砺在粗糙的椅背上,已经泛出了血丝。花穴被硕大的性器的狠狠捣入,每一下都带起一阵淫靡的水声。
“慢……慢一点……”
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又被毫不容情打开,大腿内侧被浸的濡湿,被绑住的阴茎早已颤巍巍抬起头来,却苦于束缚,不得释放。
楚源声音低哑:“说你想要,想要我狠狠干你,将你的骚穴肏的合不拢。”
傅云舒摇了摇头:“不、不要了……我不行了……”
楚源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在一刻不停的猛烈抽插中,抬手准确捉住了花缝中小巧的骚蒂,狠狠一拧。
傅云舒呜咽一声,下意识咬住嘴唇,楚源却强硬地将他的唇齿掰开,塞入一物。
“唔……”
漆黑的乌木戒尺被傅云舒横咬在齿间,涎液沿着实木的纹路滑落下来,这回无论是呻吟还是求饶,他都发不出来了。
教室外,学生们的嬉笑打闹声渐渐远去;教室内,严谨端方的先生浑身赤裸,奶头红肿,雪白的大腿根被掐到满是指痕,花穴承受着巨大性器剧烈的抽插,被干到双目失神。
“你说,你的学生们若是看到你副模样,是会做何反应?他们尊敬有加的先生,背地里竟这样淫荡,只是被插插穴眼,就能爽到喷奶。”
楚源故意言辞羞辱,可傅云舒早已被顶弄的头脑发昏,耳边嗡嗡作响,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持续而猛烈的抽插中,傅云舒浑身颤抖,眉心因为痛苦而紧缩,连眼底都汪了水,在漆黑戒尺的映衬下,更显得脸颊雪白,嘴唇嫣红,极富情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实在承受不住,含糊求饶:“楚源……”
楚源取下他口中戒尺,响亮一声抽在了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上,不满道:“你唤我什么?”
臀面吃痛,穴中软肉条件反射,死死绞缠住入侵的硕大,傅云舒勉强开口:“夫君……”
戒尺再次重重挥下,“大点声,没听清。”
“夫君……啊……!”
戒尺不顾他的哀求,一下又一下责打在挺翘的臀上,臀面很快便染了一层绯色,傅云舒目光涣散,敏感的神经被铺天盖地的汹涌快感反复鞭打,早已分不清痛苦与欢愉。
他的喘息声支离破碎:“夫君……我,我受不住了……夫君饶我……”
源源不绝的噗呲声中,楚源将他阴茎上紧缚的红绳解开,傅云舒呜咽一声,颤抖着射了出来。
乌木戒尺再次被塞回他齿间,楚源俯下身去,去吻他带着薄汗的后颈,手指沿着赤裸的脊背缓缓摩挲,从脊骨至尾椎,一寸寸地抚摸过去,像是在检视一件珍宝。
直至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傅云舒浑身发颤,小穴已经被磨的生痛,再流不出一滴水,楚源终于重重一顶,破开宫口,滚烫的精液毫不留情地浇洒在内壁上,带起一阵战栗。
与此同时,他重重一口,咬在傅云舒近在咫尺的、瘦削的肩上。
傅云舒扬起脖颈,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口中戒尺再也咬不住,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这就受不住了?”楚源接住他虚软的身躯,轻笑一声。
“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