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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冬旭什么都没能回答。

她像发烧一样,脑子糊过一阵,另一阵就接着上来。

夏热让体味也变得更加浓郁,她的身子发软,只能鸭子坐,让后背紧紧靠着他。

他便一手搂腰,一手盖住她的左乳,慢慢狎弄。

程锦剪着一头微偏分的黑色短发,刘海短碎、有层次,有时坐地铁戴了口罩也经常会被偷拍。

他垂着头,温声问:“舒服吗?”

冬旭被他问得口干舌燥。

耳洞里,他的声音微妙,像深夜频道的那种男主播。

程锦解落了她的内衣,将下颌抵在她头顶上,男生的手指有一种视觉上的清白纯洁,此时,却色得过头。

对着乳儿,压扁再抓起,或波浪似捏放,接着,又捏起乳尖双指摩挲。

在她身后,程锦轻声细语:“好像长大了。”

小女孩的乳尖动情地挺起,颜色变深,想做爱的感觉一股一股地涌上。

胸痒痒的。她细小的声音开始喘动。

听着声,程锦动了动喉结,欲望更深了。

他的右手也揉了上去,双手用劲儿,听她的声音变得呻吟。

在她腰间,他的胯部高高顶着。

原本,他的性欲并不强。

这方面他想得少,精力也多在学习和运动上,平时三四个月才导一次。但一生气,就特想粗暴地将她按在床上射她一身,性欲来得猝不及防,莫名其妙。

程锦才晓得,有时动感情,并不是合身的兴趣和条件的配对,而是穿上一件紧身衣后,改变自己身体的过程。

于是这副本来寡淡的身体,渐渐地,肌肉绷紧,情不自禁地一直在顶胯蹭她。

火辣辣的夏夜,窗外时有汽车的声音,以恐怖的速度扑来,很快又消失。

在两三辆车疾驶后,他们换了姿势。

程锦伏在她上方。

冬旭正面躺着,心跳跳得厉害。

他伸到她短裙内,以温情的爱抚,轻捏着她大腿内侧,捏得她睁不开眼,肉体软上加软、欲望上头。

她这副样子,已经没了防备,仿佛在等一个男人来疼爱。

用杯子里的水洗净手,他摸到了她内裤的湿润,淡笑着,食指便隔着布从阴部中间划弄,冬旭忽地一下颤了身体。

更痒了。

痒意渐渐扩散,她的皮肤开始充血。

程锦看她那张色情的潮红脸,比平时多了艳色,好看极了。他忍不住亲着她脸颊,声音哑着:“我的小木头,好可爱。”

说话间,手指便拨开了内裤一侧。

他慢慢分开两瓣,寻找她最敏感的阴蒂,然后,按着、搓着、将那块小硬肉压在骨头上摩擦。

“哈啊…”她猛地仰脖低吟。

他是谁?

冬旭突然闪出了这问题,然而,又马上迷糊下去。

因为他真的好会弄。

很了解她的身体似的。他亵玩阴蒂的本事越来越好,用力地、加速地、有节奏地摁压,几乎让冬旭爽晕过去。令她的脚趾伸直,心跳加速,一种潮热感从盆腔弥漫,像着火了一样。

冬旭流着很多的透明水液,阴道滑爽,滑到他一根手指怎么进来的,她都没太大感觉。

可程锦的感觉很大。

已经不是第一次碰了,却仍让他有毛头小子般的难耐,她这儿潮湿、温暖,手指进去后,有一种被包围的安全感。好紧。他进去了会不会撕裂?

这让他的眼神一下加深。

当第二根手指进入,当他仍用刮压她高潮区的手段折腾她,还在她耳旁柔声低语:小木头,小木头…

渐渐的,冬旭的足部肌肉绷紧,有了像跑过十层楼梯的心率。

然后在某一刻,她感觉身体绷紧到了顶峰,热流倾泻,有一种骤然的呼吸停止,停顿之后,身子一下便瘫软在了床上。

——她高潮了,伴着呜咽声,盆腔不停地收缩颤动。

更过分的是,明明她在窒息高潮,眼眶湿润,仿佛都要濒死了。

他却还在弄她,在她穴内抽插着手指,声音如柔风般哄她。

“深呼吸,没事的,吐气,好点了吗?”

手指还继续弄着。

冬旭浑身软成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程锦脱去长裤,将她分开腿坐在他胯上,慢慢地顶腰,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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