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毕竟是女人的奶呀,男人吃女人的奶本来就不是为了好吃和有什么营养,就是为了一种刺激。
和哺乳期有奶的女人交配,女人的奶水简直就是春药,是兴奋剂。
你把鸡巴插进女人的阴道,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这并不能说你完全占有了她,只有和有奶可吃的女人交配,往她体内射精的同时,你也吃到了来自她体内的奶,这才是真正完全的占有了她。
不然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交配时都要咬她的奶头,不管里面有没有奶水,也要空吸一阵,潜意识就是想从中吃出奶来。
所以只要是女人的奶,不用说吃,想一想鸡巴就会硬起来。
我咂咂有声地吸吮着瘸女人的奶,咕嘟咕嘟地吞咽着,不时地用力往喉咙深处吞咽她的奶头,还用牙啃咬。
她一手揽着孩子,一手想推开我的脑袋,央求我说:「大兄弟,大兄弟,你别……让人看见多不好。
行了,这东西有啥吃头,吃两口得啦。
」我那肯放过她,孩子已经吃完奶了,我吃了这一只,又抓过孩子吃过的那只,咬在嘴里,拼命吸吮。
吃了一阵,我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我说:「大姐,救人救到底吧,快给兄弟出出火。
」说着就扒她的衣服。
她央求我说:「大兄弟,你饶了我吧,奶也让你吃了,你还想干啥?」我说:「干啥你应该明白。
快,站起来。
」她说:「不行,我还抱着孩子呢,孩子咋办?」我想了想,有办法了。
我让她抱着孩子,肚子贴着一根树干站好,我从后边解开她的裤带,扒下裤子,露出了黑瘦的屁股。
但此时这屁股对我来说十分美妙。
我又扒下了自己的裤子,将硬棒棒的阴茎在她的屁股沟里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阴唇,一下子插了进去,同时搂住她的腰,手抓着她的两只大棒子奶子,一出一入地干了起来。
女人吭叽着,扭着屁股,像是很痛苦,但是干着干着,我觉得她开始有意配合我了。
我干得更加起劲。
听着我的鸡巴在她阴道里一出一入发出的「卟济卟济」声,我实在忍不住了,用力插了几下,大叫了一声:「大姐你挺住,我要射了!」猛地往前一拱,就觉得脑门嗡地一声,一大股精液咕嘟一下射了出去,接下来是一小股跟着一小股,我毫不知耻地呻吟出声,哎呀哎呀地叫着,直到精液射光,还有一股邪劲鼓动着我继续抽插了一阵,才疲软地拔出鸡巴,瘫坐在地上。
女人勉强抱着孩子,一手提上裤子,也瘫坐在地上,搂着孩子扭过身去轻声哭泣。
我于心不忍,凑过去搂住她的脖子说:「大姐,真对不起,我这有十块钱,你收下吧。
歇一会儿我送你回娘家。
」她摇摇头,继续哭。
我心里发虚,假意叹了口气,扔下十块钱,推下车子往外走,一上了路,我骑上车子飞驰而去。
我还干了回诱奸的事。
江对岸生产大队书记的儿子结婚,我去吃喜酒。
回来时天要黑了,要过江的时候,在江堤上碰见了一枝花。
一枝花是这一带有名的傻女人,四十多岁,脏兮兮的,但是只要男人招招手,给串冰果,她就可以让你干一把。
我刚上了江堤,就见一枝花在堤顶上背着我坐着,我走到她身边,见她敞着衣襟,低着头,两手托起自己的一只又长又软的大奶头,在嘴里咂咂有声地吸吮。
她看见我,一点也不知羞耻,冲我笑笑,端着奶子问我:「你想吃吗?」我咽了口唾沫,看看天快黑了,四周无人,不禁淫心顿起。
我掏出五块钱冲她晃了晃,然后就往前走。
她果然跟了过来。
到了一处背人的地方,我下了堤坡,她也跟下来。
在堤坡上,我把钱给了她,然后一把将她抱倒,撕衣掳带,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扒下我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将她按倒,趴到她身上,先是一口咬住她的奶子,然后用手握着硬棒棒的鸡巴寻找她的阴唇。
咕济一下插进她的逼里,一面用力操她,一面咬吮她的奶子。
一枝花的奶子又细又软,但很长,没有奶,但毕竟是女人的奶子,我拼命吸吮着,用力操着,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
从她身上下来我才感到嘴里咸渍渍的,还有渣滓。
我噗噗吐了两口也没吐净。
我掀开她的衣襟仔细查看,这才发现她身上满是汗泥,奶子上也结满了汗垢。
我恶心得不行,起来就走。
一枝花嘻嘻傻笑,说:「还操不?再操一把。
」说着跟上来。
我想甩开她,但她紧跟不舍,一个劲动员我再操她一把。
我来气了,回身把她放倒,在她身上又掐又拧,她嘻嘻笑着,躲闪着。
我突然来劲了,扯开她的衣服,再次趴在她肚子上,将又硬起来的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又咬住她的奶子,一面干,一面狠咬她的奶子,这回不是吸吮,就是咬。
一枝花扭着身子,直叫痛,我也不管,把身子高高抬起,狠狠拍下,鸡巴根子拍打着她的阴门,发出「啪唧啪唧」的响声。
因为刚刚射了一回精,这一回我凭着一股邪劲,直干了一个钟头左右,才再次射出精来。
最后我不行了,一枝花也被我干瘫了,躺在那儿呼呼直喘。
我看看她的奶子,这才发现她的一只奶头被我咬破了,正渗着血丝。
为了不惹麻烦,我趁她还没缓过劲来,爬起来就跑,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
和女人两次不正常的交配,使我感到更多的是失落。
后来我干起了母猪。
刚开始时我不敢干母猪,我怕母猪会因此怀孕,生出个小人来,那我就彻底玩完了。
有一次,一头母猪得了病,怕传染给其它的猪,只好杀掉。
刮完了毛,母猪的尸体白白净净,两排大奶子一个个支棱着,阴唇白里透红。
这时是夜里,猪场就我一个人,我忍不住抠摸起母猪的阴道。
抠着抠着来劲儿了,我脱了裤子,把硬棒棒的阴茎往母猪的阴道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