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织忽然开口,说道:“姜先生说,你完全掌控于我们。如果我们想让你做些什么,是完全可能的——他不会追责。”
崔恒舒愣了,她知道这小子在威胁她。不如说,他看出来了点什么。
她仍然是没有答话,只是往沙发后缩了一些。
冉织站了起来。他是个漂亮的男孩,集合了雌雄之美。近乎一米八的个子,男性的骨架,再配上那张掺杂着几分女性阴柔的脸。但那双黝黑的眼眸,是带着胁迫感的。然后他向前迈着步子,径直走到了她身边。
他俯下身,一只手显然是想搭在她的腿上。她的本能意识在控制她的身体,想也没想的便用手重重地甩开了他那只手。
然而这就像欲擒故纵。他这回,用一只手将她的两个手腕紧紧锁住,另一只手轻轻沿着大腿内侧走去。这样轻盈,却让她感到毛骨悚然。她的全身都僵硬了,脸色也发白。
她知道他想让她说,可她全然说不出口。她也不可能说——这实在是太愚昧了。
“goshwhat turns you on?”兰德尔看呆了,这话是问冉织的。
冉织没有说话。他的手已经伸进去了,抚摸她的阴处。她情绪开始不稳定了,全身都在发颤,咬牙切齿地说道:“养母,曾经的养母。”
“更详细。”他的手指在蹂躏她的花蕊。
她怎会愿意说起过去?她不是傻子。她看出来他在硬逼他,于是开始说起谎来,“弃子。”
“骗人。”他的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扩张着她的阴处。
“你想得到什么答案?”她的声音在颤抖。因为那种痛苦,是如此显然的。她只觉得疼,一种致命的疼。
他的手指在加快着抽插的频率,语速却未变,只是说道:“你是无性恋者。做爱会让你感到痛苦,是吗?”
她愣了,他说的一点也不错。
“你看到姜先生,甚至听到我们提及他的名字的时候,都会恐惧。然而在提及这一切之前,你的语气如此冰冷——你严肃,像个会施行冷暴力的母亲。”
他在揭她底。同时,他的第三根手指进去了。
“放开我,我就告诉你。”她身子微微一缩,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