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痛传来，唤醒了程心的意识，他扭头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在身后的巨大落地镜，发现自己的肛门被厉寒插入了十几根筷子。筷子粗大的那端深入肠道，把肛门周围的褶皱都撑的平整，厉寒却还在慢慢悠悠地一根根往里插，仿佛根本没看见似的。
随着筷子一根又一根的进入，程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肛周的皮肤被撑的越来越透明，仿佛马上就要裂开来。
痛感越来越强，渐渐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尖锐的疼痛占据了他的大脑，让程心本就混沌的脑袋变得更加混沌。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是程心？还是主人的贱奴？他一动不动的盯着镜子看，看筷子一根根插入，把肛周的皮肤撑的裂开，看血液汇成细细的一股，流过他的肌肤，流到大腿，又流到小腿，最后流到了地上。
他从镜子里看到，厉寒望着地上的一小滩鲜血露出了笑容。那是他第一次看到主人笑，尽管那是一个无比变态的笑容。程心忽然发现自己的心里升腾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他从极致的疼痛中获得了快感，也从主人满意的笑容中获得了快感。程心的脑袋终于不再像是要炸开般疼痛，他在混沌中找到了一丝清明。他顿悟了，他不是程心，他是主人的贱奴。
厉寒在看到血流出来的那一刻就停手了，他专心地欣赏着鲜血在皮肤上流过的轨迹。伤口处已经不流血了，血迹凝固在伤口周围，在空气的氧化作用下慢慢变得暗沉，结成了一个小小的血痂。厉寒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可惜，正准备拿起筷子继续往里插，却被程心抢先拾起了一根，狠狠地往他自己的肛门里捅去。
血，比刚才更汹涌的血，汇成了一股不算细的血流，覆盖住了刚刚干涸的轨迹。程心又往里插了一根，很快，不止一股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他的皮肤上瞬间又多了几道鲜红的河流。
厉寒看着汩汩流出的鲜血放声大笑，程心先是控制着疼到颤抖的肌肉，艰难地咧了咧嘴角，然后也开始笑得越来越畅快。他甚至没有力气笑出声音了，但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快乐。
程心在这一刻终于意识到，他们，是两个真正的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