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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儿啊,慢死了!”
随着一声嫌弃的催促,林珂被铁环锁紧了的阴囊一下子被拉扯变形,他“啊”的一声惨叫了出来,臀上顿时又挨了重重的一脚!
“呜——!”
他匍匐着倒入了厚重的积雪中,背上两个沉重的书包一下子压了下来,将他几乎摁入雪堆中。
呼吸变得更加艰难了。
他挣扎着挥舞被冻到僵硬的四肢,竭力想要从雪堆中爬起。然而他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了,又在冰天雪地中赤裸着行进了许久,此刻已经接近筋疲力尽,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从地上再站起来了。
“烦死了!”
又是一声怒骂,“贱人!要迟到了!想死吗!快点给我起来啊!”
阴囊根部传来撕裂一般的剧痛,开启了电流的锁链被狠狠的拉扯,林珂哀叫一声儿,身体发出濒死一般的战栗。
“嗬,呜,呜——在,在起了,二少爷,不,不要——,哈,哈啊,啊啊啊啊!”
拴在囊袋根部的链子突然换了方向被一股更为霸道的力量牵住了,那凶残的力道仅靠着囊球底端脆弱的一点皮肉,就将林珂的下身提到了半空中,林珂登时爆发出尖锐的惨叫声,脸颊上在恸哭众染上的一丝血色骤然褪尽。
“滚起来!”
一个比刚才更加冷漠残忍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的是阴囊根部被不断提升拉扯和电击的剧痛。
林珂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失禁的尿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的淌落下来。
“真脏,”那个男人嫌弃的看了看他一片狼藉的下体,皱了皱眉头,看向自己一脸无所谓的弟弟:“我就说还是拴着这贱人的阴蒂出来,你瞧瞧你做的好事。”
被叫做二少爷的青年不敢和自己大哥顶嘴,于是便自然而然的将怒火宣泄在了一旁的林珂身上。“啪的一声”,他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抽在了林珂的脸上:
“你怎么这么贱!”他骂道,“还不快走!到了学校再收拾你!”
“是,是……”
林珂小心的应着,肩上两个沉重的书包背稳了,缓缓的迈开了步子,朝前走去。
“少,少爷……”
才走了没有几步,林珂突然又小声的叫了起来,签注他的男人皱着眉回过头,就见他抽噎着看向自己的腿间——
只见那根失禁的阳具似乎是坏掉了一般,此刻竟然还在淅淅沥沥的往外小姑小姑的淌着淡黄色的尿液,顺着他们走过的路,一路在雪地上留下了淡色的痕迹。
周围路过的人都在嬉笑着对他指指点点,好不遮掩嘲笑这个在冰天雪地间赤身裸体四处淌尿的婊子。
“……”
男人沉默了一下,突然回过身来,一脚将他踹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厚重的皮靴便朝着他的胯间狠狠的踢踹了下来!
“我让你尿!鸡巴都管不好吗!我让你尿!”
林珂捂着下身在地上被踹的痉挛翻滚,不断地爆发出崩溃的哀求尖叫。然而路过的人却只是发出嘲讽的笑声,或者幸灾乐祸的起哄,他能听见周遭毫不间断的熙熙攘攘、议论纷纷,却直到昏死过去的最后一刻,都没能等来一声对于这场暴行的劝阻。
一辆黑色的车辆在他眼前驶过,朦胧间,林珂瞧见了那个坐在车上的英俊男人。
男人穿着黑色的大衣,系着灰色的围巾,头发打理的一丝不乱,面部线条温和,五官却又混血一般的深邃。他只是靠坐在车前,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车外的世界,就好像是一副画儿,唯美神圣而又不可侵犯……
如果……我也可以……,拥有这样的人生就好了……
林珂微微蜷缩了一下被冻到失去知觉的手指,眼前逐渐灰暗下来——
如果我不是……出身卑贱的玩物——,也可以,用“人”的视角,欣赏这个世界就好了……
林珂在“噼噼啪啪”声中再次醒来。。
很快,他意识到,那是自己被扇打耳光的声音。
男人见他醒来了,便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任由他滑到了地上。
学校里传来了上课铃的声音,一直靠在旁边抽烟的大少爷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走进,接着毫不留情的抬手,将手中只燃了一小截儿的滚烫烟头摁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伴随着“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开始弥漫一丝烧焦的糊味儿。
“醒了就走吧,”
男人扔了烟头,将手插进兜里,满面冷漠的转身大步离开:
“要迟到了。”
染着一头金毛儿的二少爷拽进了手中的链子,不管不顾的向前拖去,林珂抽了一口气,咽下了到嘴的哀叫,慌忙磕磕绊绊的跟了上去。
闻家是整个区最大势的家族,掌管着整个区的经济命脉。不仅如此,自从区从主城画出以来,就一直有传闻称,区的武装力量,其实就是由闻家的私人武装部队组成的。
在这样的背景下,闻家的两个公子哥儿还来到学
校里上学,简直就是对于学校和老师的极度考验,反倒是两个要来学习的人活像是出来玩儿票一般,自在随性的好不舒服。
好在他们也并没有在学校做出什么霸道恶行来,除了近来每日都要带着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小男仆以外,两人在学校的行事风格简直算得上是低调了。
以至于有一个老师甚至忘记了这是两条收了爪子的狼,口出错言,第二日便在城区内查无此人了。
那个老师其实不过是问了一句,每天牵着一个光裸的男仆来校园是不是不太美观,却不想二人竟当时就高高兴兴的认了错,紧接着就把身后瑟瑟发抖的林珂拽到了讲台上踹倒,抡起了手中的电棍二话不说就朝着他大敞的下体疯狂的抽打,直把人打的下体失禁昏死在讲台之上,才站起身来语气柔和的冲着那个老师道:
“对不起老师,是我们的错吗,您看这样的赔罪您还满意吗?”
年轻的女老师此刻早已经吓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听见他的问话又去瞧两个少爷脸上的表情,当即双眼一翻,吓得晕了过去。
从那之后两个人像是扒掉了身上的最后一丝伪装,在学校里的行事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而其余的老师听闻了那个女教师的遭遇,哪里还敢再管两位少爷的闲事,对于林珂的存在全部都采取了默认的态度。即便是二人在下面玩儿到了一个淫乱到荒谬的程度,老师也最多只敢叹一口气,而后转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
变化最大的还是身边的同学们。
从一开始对林珂的同情,再到对他肉体的好奇,最后到加入对他无尽的羞辱与玩弄,学校里的这些同龄人花了连半个月的时间都不到。
人性的恶劣有时候远远超乎想象,这些原本没有机会体会到霸凌欺辱他人快感的普通孩子在二人的默许下,观念很快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们的提议有时候甚至残忍到了超乎熟谙此道的两兄弟,平白使林珂遭受了更多将他压入绝望境地的折磨。
就像今天……
闻程牵着林珂,懒洋洋的在门前喊报告,老师招手示意他们进来就行,一旁的闻寒却摇摇头,嘴角带笑的问道:
“老师,我们迟到了,不该给点处罚吗?”
那个老师略带同情的目光扫过了林珂,似是不忍般闭上眼,缓缓地道:“没什么……,下次注意就行了,快进来吧。”
“哦?那可不行,”闻程扭头看了一眼浑身哆嗦的林珂,又将头转向了讲台下一个两个抻着脖子的同学,状似遗憾道:
“虽然我很感激老师的宽宏大量,只不过这若是犯了错误也不予严惩,学校很快就没了规矩吧?到时候同学们不服从管理,老师们可别到我父亲那儿告我们一状啊。”
“那你说要怎样处置?”
“我?”闻程装作头疼的样子,“这哪有自己给自己安排处罚的?反正都是有人代受,不如就把这个机会留给大家吧。”
“请大家把想好的惩罚写在纸上,下早读之前交给我们,我们说不定会采纳大家的意见哦。”
说完,目的达成的两人便懒得再搭理讲台上不敢言语的老师,拽着手中的链子将林珂拖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
最后一排是他们兄弟二人最新青睐的位置,于是原本坐在后面的同学都被赶到了前头,教室凭空多出了一列,而他们则毫不客气的霸占了空出来的座位,上课的时候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他们牵着林珂在最后一排落座,才一坐下,林珂便慌张的跪了下来,钻入桌子底部,用冻得不太灵巧的手指哆哆嗦嗦的展开了自己晨起被虐打到肥软的阴唇,小心翼翼的盖住了闻寒接着细小冰碴儿的皮靴顶端。
他扒着肥烂肿胀的逼肉,缓缓的挺动腰身去给大少爷擦鞋,温软的红肉很快就融化了鞋子表面的冰雪,在地上融化出了小小的一摊水渍。
他展着自己被冰雪冻到发硬的肉花儿仔细的擦拭鞋子的各个部位,待到男人抬起鞋来,将脏污的鞋底踩在他的小腹上,他马上会意的低下头来亲吻男人的鞋尖儿,然后用粉红色的指腹去扣弄缩在包皮里面的骚豆子,用指甲尖儿捏紧了,一下下的去蹭干净男人鞋底纹路里面的污渍。
他乖顺的低着头,尽心尽力的用自己柔软的下体为两位主人擦拭鞋子,却还是时不时的因为动作太慢太轻之类的缘由被男人扇打耳光或者踩踏阴蒂。他哆嗦着将涌到嘴边的呜咽吞回肚里,只能一边发抖一边加大对于自己的淫虐力度。
早读结束之后同学们三三俩俩的聚在一起,嬉笑着欣赏后排的淫乱表演。
两个少爷的桌子上此刻已经堆了一大堆纸条儿,两个人正在把纸条一一展开,戏谑的朗读着上面的内容。
而可怜的男仆此刻正大张着双腿露出被折磨到娇软红烂的逼肉,任由二少爷单手持着宽厚的透明尺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上面。
坚硬的塑料抽打在柔软的肉体上发出“噗噗”的声音,林珂却觉得此刻周围议论纷纷的声音杀伤力更为强烈。
“你们快看,他被打逼也会
流水儿哎,好变态!”
“闻大少不是早就说了吗,他就是个欠虐的烂货,越玩儿他越兴奋,指不定你把他摁在地上跺一顿鸡巴,他就爱上你了呢!”
“呸呸呸!谁要这种婊子爱上,真晦气!不过如果闻少同意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帮这个贱货跺一跺他那个没啥用的小棍子,连带着他那两颗欠虐的贱卵子一起,给他踹碎喽,说不定他就没有这么骚了!”
嘻嘻哈哈的声音从前面毫不遮掩的传来,林珂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想要躲避这种言语上犹如剜心的折磨。可面前的男人却完全不想给他这个机会,手中猛地使力,重重的一尺子便抽在了肿胀发硬的殷红蒂珠儿上。
“呜——”
“闭上眼做什么,他们说的不对吗?还是我哥说的不对?你不是欠虐的婊子?嗯?说!”
“是……,”林珂猛地哽咽一声,带着气音道:“我是……”
“是什么!”
“是大少爷,二少爷的狗,是……,是欠虐的婊子……,呜——”
最后一丝呜咽被他强忍着吞了回去,闻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奖赏一般掐了掐他被烟头烫的有些破皮的右乳,随手将尺子掷回了桌子上。
“绑到厕所当公厕”“用逼擦栏杆”“请每个人抽一记耳光”“用睾丸给体育队当沙袋”……
闻寒把手里的一堆纸条儿堆回了桌子上,脸上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是林珂最害怕的表情……
果然,就听见闻寒露出了一副伤脑筋的样子,道:
“每一个主意感觉都很不错呢,可不能浪费了,不过——”
林珂猛地抖了一下身子,眼中露出一点希冀来。
“——不过也不能一天就玩儿完了,玩儿坏了耽误事儿,你晚上还得回家里招待客人呢,不如这样——”
男人把所有的纸条叠了起来推到林珂的面前,单手支着额头,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不如你自己选一个,然后剩下的留到以后,我们一天践行一个……”
林珂眼中的光芒瞬间便褪却了。
他不敢反驳,咬着下唇低声应是,然后伸出了苍白的手指,在一大堆写满了恶意的纸条中缓缓抽出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