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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好,把逼挺起来!再往上撅,老子看不见!”
老婆听话的大分双腿,将腿间肿胀泥泞不堪的阴户撅出来,修长的指头乖顺剥开花唇,将内里殷红蠕动的细缝露出来。
“老,唔,老公?”老婆小声的叫我,询问下一步的指令。
“啪!”我反手就是一个嘴巴。
“浪叫什么,刚才和你说的准备干什么!”
“呜!去,去桌角那儿,那儿,撞逼止骚,呜-”
“那你个烂婊子把逼扒开干什么吗!一天到晚只想着挨操的贱货!该干什么不知道么!把阴蒂剥出来给老子玩儿大啊!还愣着干什么!还要我动手给你剥吗!”
“是,是!”老婆连声答应着,伸手摩梭着蹭过湿漉漉的花瓣向上摸去,用拇指和食指抵住勃发如豆的阴核,,一使力将其从包皮中挤出了一个粉嫩嫩的尖儿来。
“嗬,嗬——唔!”老婆不住地喘息哀叫着,手指的指腹很快就被淫水浸湿,一个劲儿的打滑,他努力想要揪紧那探出头来的一点嫩芽,却数次从手中滑落出去。
我连声呵斥,皮带毫不留情的朝着他的腿间抽去,“啪啪啪”几下,不仅肥肿的阴唇被抽中,连他搭在其上的手背也未能幸免。
“嘶,呜!好痛,不要,不要抽,老公,不要抽,我这就剥,这就剥,”老婆连声求饶,献宝似的将已经露出一点头儿部的阴蒂掐住,向我眼前送来。
“呜!已经,已经出来一点了,老公,不要,不要抽,骚逼这就,哈啊,这就继续,呀啊!”
“啪”的一声,扁平宽厚的皮带头重重的抽向了老婆掐在指尖的阴蒂,那颗骚豆子一下子就被重击压进了耻骨,两枚指尖也被抽的失去了血色,刹那间不受控制的抽离开来。
“贱货!你在这儿费什么话!欠艹的东西!让你把阴蒂露出来受罚,你又在这儿发的什么骚!谁要看你那又烂又肥的贱豆子!把逼撅高!快给老子把你那贱蒂的头儿掐出来!再磨蹭信不信我给你把逼踹废了!”
“好,好,是,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又发骚了,我这就,这就,嗬嗯!”
老婆让我吓得手中失了分寸,两指撸动阴蒂外侧细嫩的包皮时一下子用力过猛,将整颗阴蒂都从中翻了出来,透红的肉粒儿如黄豆般大小嫩生生的翘在了外头。敏感的豆子连轻轻吹一口气都会到达高潮,突遭如此巨大的蛮力将其完全剥出,整个阴户都承受不住的疯狂卷动起来。
“呜,呜,不,呜,太重了,不行,不行”老婆呜咽起来。
“闭嘴贱货,浪叫什么,这就完了吗!快点!把你的骚豆子准备好,几天没给你剥出来玩儿,规矩都忘了吗!?这么小的阴蒂你让老子一会儿怎么玩儿!嗯?是不是欠老子给你把你这又骚又贱给你烫瘪了!还不快自己动手给我掐肿它!一个劲儿的在那犯什么骚病?!快点儿给我掐!欠操的婊子!”
老婆慌忙用手指捏住了完全暴露于包皮之外的嫩豆子,他小心翼翼的抚弄了几下,便爽的忍不住打了几个抖。
“唔啊,阴蒂,阴蒂被抠了,好爽,呜啊!啊——!”
几日未曾暴露出来的阴蒂格外的敏感,稍稍一碰,老婆下面就不住的流水儿,他害怕自己不小心被刺激到高潮,始终不敢下重手去掐,只敢浅浅的用手指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如同月牙般的掐痕。
“你个给脸不要脸的破鞋!”,我怒骂道,
“阴蒂那么小还敢偷懒!它又开始往回缩了看不见吗!给老子全部再掐出来!对!自己拎着,那个手呢?给我用指甲盖使劲的刮,再往下!刮你的贱阴蒂头子和包皮相连的位置!不行!不许用指腹,用指甲盖儿掐!听不明白吗!”
“呜呜,好痛,呀啊——!”
“不许喊疼!”,我喝道,
“没规矩的贱货,爽的水儿都要把老子的地板泡坏了还有脸喊疼。再给我掐。”
“再往上掐啊,弹它,对!使劲儿!再离远点儿,每次都得给我弹飞它!”
老婆按照我的指示把自己下身玩弄的汁水连连,我却仍然不太满意,心念一动,又有了主意。
“你这不听话的豆子就是欠虐,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肥起来!嗯?说!你是不是偷懒了?”
“没有,没有啊老公,我,我有使劲弹的,呜!也好好掐,掐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跨向前顶,想要证明给我看一般,“可是可是,就是不行,肿不起来,它肿不起来啊老公,”
我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果然老婆立马更加害怕起来,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只顾得疯狂的大力弹击自己柔嫩的芯豆儿,担心因此惹得我不快而遭受到更加残酷的折磨。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老公,我再使劲,使劲的弹几下,老公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老婆一边说着,一边将两指圈起来,狠狠的朝阴户顶端的阴核重重弹击,几下之后,便痉挛着开始狂飙淫水,脸上泪水直流,却仍然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继
续不停地重击着,间或是改指为掌,重重的扇击自己的阴肉,似乎想要通过肥肿鼓胀的花唇来平息我的一丝怒火。
“好了,”我欣赏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叫停,老婆停下手来,目光中充满希冀的向我望来,我却残忍的开口,打破了他残存的所有希望。
“你对自己可真是太好了,这么简单地事情都做不好,唉……”我叹了一口气,把老婆吓得僵住了脊背。
“起来,滚过来!没用的婊子,这都要我帮你,到我近前来,快点!叉开腿,把逼撅出来!手呢?扒着逼啊!刚玩儿出来的贱豆子又缩回去了!是不是欠罚!啊?愣着干什么!剥出来啊,老子给你这没规矩的贱东西松松皮!”
老婆一句话一个指令,将刚刚已经被折磨到红肿的阴蒂从包皮中复又抠了出来,指尖掐紧了根部,颤巍巍的向我眼前送来。嘴中喃喃道,
“谢谢,谢谢老公,又给老公添麻烦了,谢谢老公帮我教训,教训我这不听话的阴蒂,求老公玩烂它,玩儿坏它!呜——”
我是坐在沙发上的,老婆跨立站在我身前,圆圆的肚脐恰好和我的下巴处平齐。我微微一低头,便可看见这活色生香的嫩鲍在我眼前开合。顶端的肉珠被掐的近乎透明,颤抖着等待我去戏弄。
我的呼吸粗重起来,长吸几口气才忍住了将脸埋进老婆胯下软肉大吃特吃的念头,只想此时还不到时候,贸然给他吃逼只怕一下子又控制不住给他把水儿吃净了,稍稍玩儿点花样这骚货就又得难受的哭喊起来。
我的喉结上下涌动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咽下了一口口水,灼热的鼻息打在了老婆胯间的阴户上,他的耻骨瞬间敏感的抽动起来。
我的目光暗淡下来,俯身从沙发一旁的茶几柜中取出了一个阴蒂刺激器,用手推开开关,听它“嗡嗡嗡”的震动起来。
振荡器是一个手握款,有点像打炉子用的仪器,有一个手柄,前端伸出来一个手掌长的金属细棍,约有小拇指粗细,顶端是一颗带有细密到察不可见软刺的圆珠,看起来平平无奇,老婆却知道这种越是瞧起来简单的东西越是可怕的道理。
他打了个哆嗦,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看着,贱货!”,我残忍的命令道,老婆无法,微微张开嘴巴吐出了一口灼热粘腻的喘息,睁开了因为将要面临残忍虐待而已经薄薄蒙上了一层水雾的眼睛。
“这个是我专门找人买回来的最新产品,每分钟可以震动五千次,瞬间就可以敲碎一个鸡蛋,给我好好地受着吧,贱货!”
“呜啊!!!不,不要,麻了,麻了,不行了,老公,小逼要被震坏了!啊啊——!”
振荡器牢牢地抵住被从包皮中剥出的蒂珠,将这颗敏感到可怕底部的骚豆子完全置于振荡器的顶端之下。剧烈的震动将圆珠的头部已经小范围内甩出残影,它的防震效果却使得我手中的握柄感受不到丝毫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