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星船星船和缪沙和翻身(1 / 2)
从他们启航没几天,联盟的战舰又跟了上来,舒远在星船上走的时候,总能透过窗户看见各种炫彩的量子光效炸开,而他们的星船纹丝不动,他去和餐厅和他们打牌的时候也会听见雌虫们的讨论,大概就是什么联盟不要脸,打车轮战,不停消耗之类的。
舒远看着窗外吞噬能量炮的绿色火焰,现在缪沙好像在睡觉,怎么还能这么准确的使用异能防护呢?
自从联盟再一次追击过来,缪沙总是在房间一整天不露面,偶尔才会喊他过去,略带疲惫的和他吃顿饭,然后上床。
舒远每次和缪沙做完都会问一句可以一起睡吗?但是今天心里惦记着别的事忘记问了。他走的时候缪沙明显不高兴,舒远也不惯他,他卖的笑已经够多了,只要明天说点好话哄哄缪沙就行了,他已经发现了,缪沙这种家伙,跟他服软示弱就能讨好他。
他回到房间等了一会儿,径直去了老狼的房间。
“我来啦!”
舒远悄悄的说:“可别告诉缪沙大人。”
老狼,羚羊,红豹三个互相看了看,神情古怪,老狼说:“我们肯定不会说。”
“今天你和老狼一组,我不想和他一队了。”
“……”
他们打牌打到下半夜,舒远困的不行了才回到房间,然后第二天缪沙面色不善的警告他不许熬夜,不许去别的虫房间。
舒远对着缪沙一边笑着承认错误,一边在想是谁出卖了他。
“哈哈哈哈,我们谁都没说。”老狼在桌子上扔出一张牌笑着回他。
“那缪沙怎么知道的!?”
舒远根本不信,这个船又没有监控,他连大人都忘了加,雌虫们也没在乎,旁边的羚羊哈哈的笑着告诉他:“老大就是监控啊!”
“什么意思?”
“这艘船是靠老大的精神力运行的,精神力遍布整艘船。”羚羊笑嘻嘻的说:“懂了吗?你去哪里老大都知道的哈哈哈哈哈。”
“这么大艘船???”舒远用双手划了一个圈,不可置信的问他们。
羚羊又扔出两张牌也跟他一起比划了一下,“对,这么大艘船~”
雌虫们又哈哈大笑起来。
舒远一时间不知道该震惊缪沙的强大,还是该指责他们不提前告诉自己,他气急败坏,指着羚羊的牌和对面的雌虫说:“他手里剩一对儿k,打他!”
“哎!!你玩不起!”
“谁让你们先不告诉我的,还撺掇我去跟你们玩。”
“我们之前以为你知道呢,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啊。”
这么大的飞船……雌虫的精神力有这么强大吗?
舒远从黑熊那里得到了答案,星船的运行也有能量石的辅助,但大部分都是缪沙的精神力在支撑,他的精神力和另一只雌虫的异能笼罩着整座星船,所以这艘星船能抵挡住各种战舰的攻击,所以他们才能在宇宙里肆意横行,所以缪沙能在太空里随意释放异能,所以缪沙总是长时间的睡觉——因为他的精神力消耗太大了。
舒远还知道了,缪沙的威压就是因为经常过量消耗精神力才总是收不住的,不是他不想收。
舒远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又低声问:“但是缪沙大人最近都没释放过威压呀。”
“那是因为你呀。”黑熊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脑袋,“你给老大平复了精神力,所以老大不用那么辛苦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舒远一脸茫然。
雌虫的精神力,不是只有雄虫的信息素才能安抚吗?而且,这段时间缪沙和他上床的时候,都没有用过信息素啊。
“去问老大吧,正好他快醒了。”
舒远也不知道怎么问缪沙,因为缪沙这家伙总是喜欢嘲讽他,嘴上一边说着不和他一个小崽子计较,一边以嘲笑他什么都不懂为乐。
他和缪沙没什么可聊的话题,事实上,他和整个星船的雌虫都没什么话题,但是他和他们打牌也不需要聊什么话题。
舒远陪缪沙吃完饭,又要按往常的步骤来,先洗澡,然后放血,然后上床。
但这次舒远忍不住打断缪沙:“大人…”
“您不需要用点信息素吗…?”
缪沙继续划开血管,半是嘲讽的说:“你争气一点,血都不用放了。”
舒远隐约有点不好的预感,来源于直觉吧,他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但是不太想承认,所以他聪明的没再说话,乖巧的和缪沙继续做爱做的事,大概是他的打岔,缪沙不满的在他脖子处舔了好久才离开,舒远觉得缪沙可能在报复,缪沙今天一定多喝他的血了。
多次的磨合已经让他知道缪沙所有的敏感点
了,他知道怎么顶能让缪沙喘息,撞哪里能让缪沙哼出声音,什么样的力度能让缪沙小声呻吟,也知道缪沙在什么时候最容易射出去,他含着缪沙的乳头狠狠的咬,缪沙抑制不住的喘息,这家伙绝对会喜欢更粗暴一点的,但他现在不敢试。
“嗯
哼……”
缪沙的后穴开始收缩了,小腹也在绷紧,舒远就知道他快射了。
所以他不再刺激别的地方,而是轻轻磨着缪沙的生殖腔入口,低声询问:“可以进去吗?”
缪沙翻身把他压倒,跨坐在他身上快速起伏几次,然后闷哼一声泄了。
舒远刚想说什么,就感觉房间剧烈的晃动起来,好几秒才停下,没一会儿黑熊过来敲门。
“老大,有点挡不住了。”
缪沙随意的围条浴巾,他身上还带着情欲的气息,懒散的说:“去跟他们打,明天准备二次迁跃。”
“二次迁跃?”黑熊低声说:“您的情况能行吗?”
缪沙看看床上什么都不知道的舒远,转头问黑熊:“还有药吗?”
黑熊没一会儿就送来了一支针管和药瓶,等待的时候舒远已经有点软了,他听见雌虫们噔噔噔的从门外跑过去,听见他们兴奋的喊叫,这群雌虫们在船上都快憋疯了,如今终于可以开战了。
舒远看着缪沙把针尖扎进药瓶抽取出蓝色的液体,他怕的想逃,他忍着不安问缪沙能不能不打针。
缪沙说:“好东西,怕什么。”
舒远可不觉得那是好东西,上一次的体会让他记忆深刻,缪沙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弹了弹针管中的空气,“如果你会自己放信息素就不需要打针了。”
舒远一边往后退一边在心里骂他,他一个亚雌哪里有信息素,他讪笑着劝缪沙:“您船上不是有雄虫吗?想要信息素的话……”
他没说完,缪沙已经把针扎进了他的胳膊。
但这次没疼,只是身体很热,欲望很强烈,就好像什么东西从体内涌出来,空气里没一会儿就弥漫着甜腻的信息素味道,浓烈的熏得他头疼,怎么感觉好像不太一样。
缪沙也不太好,他没想到这次效果这么猛,好像不是药的问题,问题出在这个小东西身上,这个剂量,再加上他和舒远标记的关系,真容易让他发情。
缪沙跨在舒远身上再次把他的虫屌吞下去,希望能在事情不可控之前结束这场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