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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随着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身体往外冒出,昏睡之间他听到那人讲,“挺能忍。”
接着,浓厚的牛奶香弥漫在空中,将近一天未进食未饮水的人的饥饿与饥渴感迸发出来,少年红了眼,他瞪着雁南信,“绯城有的是sub,纠缠我一个do干什么,你想要的我做不到何必让我们互相痛苦。”
昨日还是剑拔弩张一晚上时间收敛了不少。
雁南信把牛奶端到笼子前,“痛苦?小奴隶,只有你痛苦。”
牛奶在他鼻尖一扫而过,雁南信端起牛奶饮了一口,“看来休息的很好,都会思考了。”
少年滚动喉结,盯着他手中那一杯牛奶,“浑蛋。”
牛奶粘在他嘴角,雁南信用舌尖勾掉嘴角的残余,“很可惜,这杯不是你的了。”
一饮而尽。
被一杯香气浓郁的醇厚牛奶牵引起来的食欲在肠胃内翻涌作叫,一遍遍向他自己强调他需要食物、需要饮水。
以及,咕咚的液体声唤醒的想要排泄的感觉。
自从这人出现到现在他还没有排泄过,他懂那人的意思。“做应该做的事”,这意思不就是让他排泄在笼子里吗,拿出对sub的相信,所以把钥匙留在笼子附近只要他伸手就能够到。他不想服从,选择的抗拒不接受,忍到现在到底是在折磨谁。
“当—”
玻璃杯与金属笼子想碰击,余音在少年耳廓炸开缩在笼子内的人带着血丝的双眼,恶狠狠地瞪向蹲在他视线前的人。
雁南信拖着下巴打着拍子用玻璃杯敲击笼子,“让我猜猜,你想在想排泄,也想休息,看看这红血丝昨晚没休息好吧,哦你是不是也饿了啊,那真可惜”他把被子端起来倒叩响地面,“我喝光了。”
“眼神很好,我喜欢。”雁南信拾起钥匙解开锁,“出来吧,别憋坏了。”
他拽住少年单薄的手臂,“如果我现在不让你去你是不是还可以忍住?”
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再忍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接下来他听到那人说,“不如我们来试试吧,你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就试试不就知道了。”
少年想要挣开被攥住的手臂,几番挣扎下雁南信蹙了眉头,勾拳往他腹部一击空旷的肠胃和积蓄爆满的膀胱同时受到挤压牵扯,千百种疼痛之下少年终于忍不住任何呻吟声,生理泪水滴滴落在雁南信的手臂上。
“老实点,”用手指抹掉抵在他手臂上的泪水,“一拳就哭了,给你一个奖励在排泄和喝水之间选一个。”
排泄和喝水。
他不知道男人之后会怎么对待他,不喝水他能撑过这一天但是不排泄…
答案显而易见。
“呦,看来很快就选出来了。”
雁南信摁住他的肩膀,用额头抵住他的发旋,“跪下,爬过去。”
这句话如少年猜想的一样,恐怕如果他是选择饮水也是让他跪趴着舔光。攥紧的拳头还没挥出去手臂就被雁南信按住,男人压制着他,“不要急,或者你在我面前排泄选一个。”
少年下弯膝盖从雁南信手掌相握的缝隙挣开自己被握住的手腕,他左手撑地右腿踢向雁南信双腿间并顺势向前翻滚,而雁南信早在他移动脚步屈膝下蹲时做出了预料,下手格挡防住他踢过来的右腿,先一步侧身迈到他侧身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少年红着眼继续扫腿。
羞辱、支配、命令
失禁、顺从、恳求
各类词语、心情转化、角色变换在他脑海中闪过。纤细的脚踝一次次踢打在雁南信的腿弯,纹丝不动。
力量悬殊。
绝对压制。
一股狠厉压制了存在的理智,少你翻滚到角落从暗格中取出长鞭。这是未成品,鞭子完成还差一步,这条鞭子他是想要在契约时用的,开鞭应该是和要确立关系的人。
少年握住鞭柄,鞭身在身前甩出鞭花,鞭梢绕在他身前他甩动手臂鞭梢咬向雁南信,那人后退仰身单手撑地向侧方向翻身,鞭子收回又快速甩出。鞭子紧随其后雁南信躲闪完美,每一次都是巧妙避开,完全知悉他下一次要抽向哪里。
一共也就会那几种玩法,他是他又怎会不知道呢。
正步五连甩向雁南信,少年凶狠的眼神中带着不可忽视的绝望,赢不了。
他太了解他。
第五鞭依旧是抽在地面,这一次鞭子终是被那人夺去。银白的鞭身被那人一点点收拢,他夺去鞭柄,左手握住鞭身后退三步与少年拉开距离。
雁南信还给了他一套正步五连,鞭鞭着肉。
红肿胀疼的鞭伤遭受一次又一次的捶打,五鞭叠加处终于在最后收尾的一鞭带出了血滴,鞭子收回是鞭梢简易的鞭花勾住红艳的伤痕银白的鞭身被鲜血染红。契约鞭的最后一道工程,完毕。
雁南信收回鞭子,拿在手中欣赏一番他举起鞭子对他说,“契约完毕。”
我的奴隶。
雁南信却没打算只用这五鞭就饶了人,他提膝击住少年的下腹,被一记提膝带起的少年终于是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小腹收到牵连挤压的液体囤积在膀胱想要排泄的欲望在眼前炸开。雁南信扣住他的双手,胸膛与少年的脊背相贴把他圈禁在怀中。雁南信弓身,用手掌按压少年的小腹,舔舐他的耳廓,“想?”
指尖还在有意地勾弄囊袋,酥麻贯穿全身,脆弱敏感的部位被人拿捏住。雁南信用温热的手掌包裹住那一区域,敏感的神经受不住他上下套弄,指尖在细线上摩蹭。
清晨中,本就是经不起折腾。
翘挺的器官落在雁南信手中,在临到边缘时他又收手,手掌又一次落在小腹。
揉捏按压。
难以言说的刺激与极度渴望排泄的痛苦交织。
按压、套弄……
少年双手失力的垂在身体两侧,求饶的话就在嘴边。每一次想要说出,体内肆虐的不肯屈服的想法都会让他把话吞下去,在身体折腾的一夜的疼痛好容易消停了他以为自己有胜算可还是,蚍蜉撼树。
雁南信从后面抱住他,一手套弄在他的性器上一手按在小腹,“要我帮你吗?”
呜咽的呻吟声终于再也忍不住漏出了一点,雁南信勾起嘴角
终于学会了。
少年体内消停的肆虐的疼痛再次翻涌起来,雁南信同时按压他的小腹套弄那挺立又敏感的部位。少年终将是无法忍受从未经历过的疼痛,生理泪水砸在里面。
耳边还伴随着哄小孩排尿的口哨声。
娴熟的手法少年根本挺不住,白光闪过汩汩浊液涌出同时还伴随着挤压已久的液体。
少年呜咽的哭腔内,夹杂着一声,“求您。”
雁南信轻咬少年的耳廓,“嗯。”
忍着哭意泪水无声没入两人身前的一滩水渍中,雁南信松开对他的束缚端了一杯水来递给他,没有要求他如何饮用一杯温水放到他手中。
他要道谢。
他知道应该如何道谢,他应该是再熟悉不过的,do自然懂得那些规矩和要求,更何况这本就是他自己。
干涩的嘴唇一遍遍向他呼叫,需要水!需要!那种不肯屈服的念想也一遍遍提醒他,不可。
雁南信没有在原地等他说什么,取下清洁的机器去打扫那一滩污渍。
少年攥着水杯走到雁南信身旁。犹豫、纠结以及服从。
“谢谢…”他还是说不出后面两个字。
雁南信揉了一下他的头发,“我接受,喝掉吧。”
少年渴极了,但也忍着饥渴小口饮水。
雁南信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的是那柄长鞭,“你也知道这是奖励。”
少年觉得不妙…
鞭子嗖一声在空中甩出,华丽绕眼的鞭花在两人之间,“自己打,第一次我理解,让你用手。”
少年攥紧拳头,自己打…打脸。
说不出来就打到说出来,哪里做不到罚哪里这一向是他处事方式。
身上带着伤,深红的色血痂凝固在大腿跟,不找寸缕是少年盯着玩弄长鞭的人,不甘、不肯但鞭子的声音与身体对疼痛的惧怕相互撕扯,挣扎让他痛苦不已。
少年抬起手,巴掌停在与脸颊像距三十厘米的地方。那人眼皮都没抬一下,一直在把玩那已经完成契约的长鞭。
少年闭上眼睛绷起嘴,巴掌僵硬地落在脸上。沉闷的一声,少年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做痛。
他又一次抬起另一只手,牙齿死死咬住双唇紧绷,咬合肌绷紧下额头与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少年的目光盯向雁南信又移向自己的手掌,他闭上眼却又睁开,余光下巴掌抽在自己的脸颊。
巴掌抽出的响脆与沉闷的砸在脸颊的闷响杂乱交替,少年的皮肤几乎是病态白,巴掌痕迹错乱地留在脸颊上。肿起的薄薄一层附在皮肤上,火辣辣的叫嚣着。
无时都在提醒他
你是他的奴隶。
你没有任何权力。
听从他的指令是你唯一要做的事情。
雁南信没有留下数目,少年也不可能就在几个耳光之下就说出那个称呼。
直到少年体力耗尽,手指抽到账疼,脸颊两侧露出血点,雁南信终于抬眼看了他一眼。
“停吧。”
语末少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腿弯的疼痛炸开隆起遇到红痕,鞭子打了过来。
他甚至都没有看到鞭梢一鞭就已结束,少年膝盖砸到地面,他蜷缩起后脊,骨节裹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以及星点红痕。
他咬着牙吞下着疼。
被打,当然会被打。
奴隶,只能跪。
鞭柄指向他的另一条半蹲的腿,左膝弯的疼还在炸裂般叫嚣着,他落下右膝。
跪立。
“这才是奴隶应该有的样子。”雁南信偏生放慢语气,‘奴隶’二字再一次刺激着少年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