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炙,浑浊的热风吸得疲惫的人肺腑翻腾。
歪七倒八的士兵不复昔日破天气势,一个个靠在树底,残喘!濒死般的难受是他们唯一的不断翻身的动力,在无药无医的的逃亡里,许多人本不算什么的伤口开始溃烂,惨白的嘴唇,头盔里凌乱的脏发,和失去神采的眼球,让气氛诡异。
腐败气息的中心,一架锦栏玉砌的马车静静停驻,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残忍。
马车内,做着一位身穿金黄华服的的俊美青年,青年看起来二十五六,此时无力的靠在镂花窗口,汗水将漆黑的发丝黏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颊,也湿透了衣襟
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冷傲孤清却又贵气逼人
他是大齐国年轻的皇帝,萧珏。
同时,他也是大齐国最昏庸好色、荒淫无道、残杀忠臣、天怒人怨的皇帝。
正是最好的年纪,本该在盛夏的皇宫,温香软玉继续快活,而今却正在经历一段山河破碎。
汗珠沿着光滑的额头滑下,一溜攀上挺翘的鼻尖,随着萧珏皱弄琼鼻而滴落,落在胸口的衣衫上,瞬间融合进去,细看之下,湿漉漉的锦衣已经有些透明。
本该红润的小嘴有些发白,微微张着,可以看到雪白整齐的贝齿保护着一条娇柔的嫩舌。雪嫩的颈脖有些昂起,似乎这样可以凉快一些 。
若不是知道他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的淫君嘉佑帝,也许有姑娘见到这一幕,会忍不住赞叹,世间是怎样的男子,连流汗也能流得这般清雅。
“朕要喝水!”萧珏终于有些无法忍受,超马车外怒道,即使是这样的环境,也无法让这个大势已去的皇帝清醒
门帘被掀起,带着一阵凉风,让萧珏舒服的眯了眯眼,一个军用水袋被递了过来:“陛下,冒犯了,让您喝下属的水袋,只是现在水已经不多了,情况特殊,请见谅。”
帐外,一个身穿黑衣的死士恭敬道。
萧珏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揭开壶盖,有些嫌弃,可实在太渴,还是仰头灌了几大口。
“下去!”没有美人伺候也就算了,居然连连水都没有!萧珏缩了缩身子,滑腻的衣服让他很不舒服,心中烦闷,,挥了挥手让那死士退下
过了一会,一道人影钻入车内,尖声说道:“陛下,我和卫太傅已经勘察过,这树林深入十里,必有水源,现在立马动身吧。”
眼前身穿锦红色的少年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明眸皓齿,皮肤胜雪,甚至比那些后宫佳丽还白上几分,光光滑滑,漾出温润的光泽,睫毛又长又密,眨眼时如小扇子般一扇一扇,容貌算是顶顶的俊美
这就是那位年纪轻轻便破格成为嘉佑帝贴身,人人见了都要喊一声‘印公’的掌印太监裴春流
“哦,裴公公去传话吧。”萧珏有气无力的回应着,看也不看他。
“遵命。”裴春流低着头,栗色的狐狸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作了一个揖,退了出去。
“前方十里有水源,结阵,行军!”马车外,死士们的吼声响起,马车也缓缓动了起来。
萧珏随着马车缓缓摇动着,双腿扭了扭,调整了个姿势,睡了过去
小皇帝再醒来,还是在颠沛的马车上,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把他从一片死寂中唤醒。
萧珏从小金尊玉贵,磕破皮的次数都很少,哪里能承受这撕裂的痛苦,下半身似乎都已经不受控制,不是他自己的身体
而远超疼痛的,是萧珏抬头看到身上那人心底惊呼惊恐的震撼,心底泛起滔天巨浪,脑海却又一时空白。若不是一只白皙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他的嘴上,他必定失去所有的仪态,发起疯来
。
车内,一个身着红色锦服的少年,正伏在他身上,自己身上早已黄衫尽褪,被迫分开修长的双腿,屁穴中延展出淫乱的水渍,紧紧缠绕着插在里面的肉棒。
“裴春流!”
萧珏神色大变,羞愤交加双眼圆瞪,似乎要把身上的男人看穿,胆大妄为如此对欺辱身为皇帝的人,竟然是日日夜夜陪伴在他身边的掌印太监裴春流!
裴春流和自己的身体正因为某物紧密交合在一起,少年身下的体毛,浅色微卷,很浓密,那是身为一个太监绝对不可能长出来的,加上体内那巨大的填充感……
“你怎么没有净身!”萧珏惊的忘了反抗,脱口而出
裴春流低头看着那张惊惧交加的面容,漂亮的狐狸眼一弯,竟低声笑了起来“陛下,我劝您声音不要这么大,被其他人听到,奴才可保证不了会出什么事”
少年的声音清清脆脆,哪里还有丝毫那半男不女的样子
裴春流虽然年纪不大却个子很高,身形也并不单薄,他整个人的阴影罩在萧珏身上,对着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少年,年轻的皇帝心底第一次涌出一丝恐慌
“放、放肆!”萧珏双手放在裴春流胸口想要将他推开,可他刚刚破身,每一次抽送的疼痛都似乎是撕扯
着自己的身躯,干涩的甬道被肉棒磨得发红,连声音却不由自主的小了很多
裴春流像看小孩子玩闹般的看着身下的小皇帝,一边被欲望驱使,顺着马车的颠簸而在他体内抽送。
“唔,好痛,你敢这么对朕……啊……裴春流你,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唔……”萧珏的嗓子因为疼痛而有些沙哑,原本威不可犯的俊颜带了点薄红,看上去脆弱而妩媚。
被小皇帝的骚样吸引,裴春流几乎压到萧珏的身上,他吸着萧珏发丝间的气味,亲昵的在他耳边喃喃:“当年先皇诛杀了奴才全家,连年幼的婴孩都不放过,您知道我有多恨吗”
在那座大营里,他目睹了族中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处死。年仅八岁的他缩在场边的草垛里,被满地的鲜血吓得面无人色。
他的母亲,被置於营中空处的横木上,狰狞的齐兵一个接一个扑上去,在她的身体内尽情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
裴春流永远都忘不了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凄惨无助的哀叫声。
“为了报仇奴才装作太监进了宫,可惜,没等奴才下手,老皇帝已经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裴春流闭了闭眼,从遥远的过去回到现实,收敛眼中的恨意,边插边继续道“不过父债子偿,他死了,还有您“
“奴才杀了很多人,好不容易才爬到了您身边。您看,我权倾朝野啊,可我突然不想杀你了,知道为什么吗……”
“为你妈逼!去死……啊……别动了……你去死啊……”萧珏胡乱的扭动着要,却还是完全挣脱不开少年的禁锢
裴春流也不在意萧珏的排斥,将炙热的唇贴在萧珏的耳边,有些疯狂的轻笑出声:“因为……奴才想看着陛下像现在这样,只能像条母狗一样被我奸淫!”
说到这里,身上的少年狠狠的将他火热的凶器加速顶入萧珏的体内,突然开始剧烈的抽动,马车在他猛然的顶动抽插下晃动不已,外面的死士们相互对视一眼,却都未出声阻止,只是继续赶路
“不不、别、啊啊啊好痛……好痛……”萧珏眉头紧皱,紧闭着眼哭喊出声,清俊的面容都有些扭曲“你这下贱的阉人,奴才!把……啊啊啊把你那肮脏的棒子给朕抽出来啊!”
“好吧”裴春流突然这么说,将那巨物抽出大半,只留那颗饱满的肉冠塞在洞里,就在萧珏以为自己的呵斥起来作用,少年腰步猛地一挺,又粗又长的凶茎尽数没入那刚刚被开发的龙穴中,一寸不留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萧珏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下体不断的分泌液体渴望缓解
“陛下真是口是心非,淫穴又把奴才这根下贱的肉棒给吸进去了,还吸的好紧”温暖的腔穴令裴春流不由低低的叹了一声,一手搂住身为皇帝保养甚佳光滑的背部,一手掐住萧珏的小乳,嘴巴含住另一个乳头